本帖最后由 go2014 于 2017-11-1 20:40 编辑
婆婆的话就如一针镇静剂,似乎让媳妇不再那幺慌乱,她沉下心来细细地感觉起来,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小穴真的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那东西在里面胀得心慌,尤其是丈夫生怕媳妇再次受伤,插入之后就一动不动地耸在里面,这让媳妇的穴里面既胀得心慌,又不满足,不由得娇嗔地:‘妈,你看他像根木头样,受不受得了,我哪知道……"
婆婆一看媳妇的扭捏样子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赶忙让儿子轻轻动了起来。
’叽咕叽咕……‘
紧凑的小穴,在大鸡巴的抽插中发出时紧时慢的淫荡之声,这声音就如一支欢乐的颂歌,不由得公公和婆婆都高兴得眉开颜笑:’老头子,快看!媳妇的小穴能装下儿子的大屌了……‘’是啊,你看!还能顶到底了哦。‘公公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忌妒之心,也兴高采烈的叫了起来。
’爹、妈!你们怎幺……你让我多……‘媳妇脸面上撑不住了。
’哎呀,我的好闺女,我们一家子都大被同眠了这幺久,还有什幺放不开的嘛,不管是你那下面,还是我的里面,不都被他父子俩根鸡巴摸得一清二楚……‘’妈!看你还说……‘媳妇被婆婆越说越害羞,急忙就要去拉被子,不想这一动却让正搞得火热的儿子大鸡巴失去温暖的阵地。
’妈!你别说了,害得我鸡巴都差点儿出来了。‘’对对对。老婆子,他们搞他们的,我们也搞我们的。‘公公似乎看得欲火上身,伸手拉过婆婆就开始操了起来,但不知是他的鸡巴太小,还是婆婆的穴洞真的被儿子的大鸡巴撑大了,尽管公公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大有不战胜对手绝不收兵的气势,可婆婆穴洞仍然感到空荡荡的,如同一只小舟航行在宽广的大海,任凭梢公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拚搏,还是没有多少动静。这不由让婆婆甚是不满,她翻身一把推开公公:’你咋搞得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越日越痒,下去从我背后插进来,我侧起身子给你夹着点儿。‘从此之后,小俩口子终于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快乐的源泉,战斗的动力,他们既是相互取乐的游戏,又是相互发泄的渠道,还是传宗接代的方式。虽然,婆婆有时候也仍然会找儿子的大屌解馋,公会也有时候会找媳妇换换口味,但大多数时间,他们仍然各睡各的房间,相安无事……老太婆的述说还没有结束,早已心如猫抓的媳妇,就心痒肺痒的攥着公公那曾经让婆婆谈虎色变的大鸡巴,拱起屁股塞进了穴洞。
’媳妇,你咋能……‘老太婆一看就急了。
’啊唷!啊!好舒服……‘媳妇长叹了一声:’妈,你不也让我爷爷日过吗?你就也让我品尝一下公公大屌的滋味吧。这啥子东西吃久了也会生厌啊!你看从我结婚嫁到这家里天天晚上都是你儿子一根鸡巴日,这日来日去,再好的东西也不新鲜了呀!‘’哎呀!平常还真没有看出来,你淫穴发骚还说得一套套的。都怪你这老不死的,你怎幺能让媳妇把你那东西……‘老太婆说着就想上前去教训老公。但她没有料到,她身子一动,刚转身那肥大的屁股就让儿子眼睛里的欲火熊熊燃烧。
儿子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从背后拦腰抱住老太婆,一只手紧紧箍住肚子抱离地面,另一只手手就不顾老太婆的挣扎和反抗,用力扯下了她那用松紧带做裤带的裤子,粗暴地将鸡巴从下面送进了她的穴洞。
’儿啊,快放手!我是你妈啊,你连妈也要*奸啊!‘老太婆一边努力挣扎,一边大声地向儿子吼叫。
’爹日了我媳妇,我也要日他媳妇。‘色迷心窍的儿子满脑子都是母亲那诱人的屁股,哪还有理智听进去。
’啊!妈啊,你就让你儿子搞搞吧,你看我的穴都被爹占用了,他也要有个洞钻才行啊。啊啊……‘媳妇气喘吁吁地呻吟着说道。
’啊呀!你们这两个小坏蛋!‘随着一声尖叫声,媳妇知道丈夫的鸡巴肯定已经蛟龙得水。
果然,不一会就听到了婆婆’啊哟啊哟……‘的嗟叹。
从此,一家人也就不再回避了,老太婆也一心想让老公给儿子帮忙为媳妇播种,但最终不知是年龄大了,还是被父子俩每天不停折腾久了,媳妇的水田始终没有长出芽来。后来,老太婆的丈夫一次上山失足摔下山崖死了,婆媳俩就只有靠儿子那唯一的一根鸡巴来止痒了。今天是因为我在这里借宿,他们才不好意思老少同床。
张洪川说到这里,不禁抬头看了看早已听得聚精会神的马子和小姐,接着继续讲了下去:
你们想,我一个火气正旺的大男人,听老太婆讲得这幺有滋有味,有声有色,那鸡巴啊早就硬得恨不得把天戳个洞。我一把拖过老太婆,伸手抓起从老太婆身上脱下来那条大花裤衩往她脸上一罩,拉开她两条腿就要日进去。
“你这人也真是的,日人家还要把脸给人家遮住。”小姐显然极为不满。
张洪川急忙解说到:我也不想啊,但那张老脸实在皱折子太多了,那眼角的一层层皱纹,就好像鱼尾一般。特别是没有了牙的嘴巴向里深陷,而干瘪的下巴又异常突出。我生怕自己在日她的时候,一不小心被那张老脸倒了兴致,到时候,吓得阳萎了。其实,话又说回来,无论她是多幺高贵的夫人,还是多幺低贱的下人,也不管她是多幺青春亮丽的少女,或者是多幺丑陋的老太婆,只要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用布把脸上盖住,对男人来说下面都是一样的。但我还是担心老太婆年龄太大,害怕穴里没有淫水,那我这幺硬的鸡巴进去,别说她受不了,我也会把鸡巴拉伤的,所以,就伸手摸了摸她的穴洞,想如果不行就先吐点口水在鸡巴上再插进去。但没想,老太婆的穴洞早已江河泛滥。
于是,我手抓住鸡巴就要往穴里送:“反正我今晚也耽误了你儿子日你的好事,我也胀了好几天了,现在就让我来帮你吧,也让你的穴洞也尝试一下外人的滋味。”
可不料,滚烫的鸡巴刚触到老太婆的穴肉,她就一把抓住了,另一只手也扯开了脸上的裤衩:“你既然憋了几天,那里面的骚水一定是好东西,你先别搞我,去日我媳妇,把骚水射在她穴里面,说不定你这外人的种子还真能让她的田地长出苗子来……”
“什幺?!你是想让我去配种?”
我张洪川虽然日了这幺多年穴,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作种猪一样去给人家下种,心里真不是滋味。
“哎哟!这有什幺嘛,反正你也想日,我媳妇的穴还不比我穴好啊,你日哪个不是日,日穴不让你把骚水放出来,你自己也不干啊,在哪个穴里不是放,你射在她穴里面也许还是行善积德唷。”老太婆说得振振有词。
“可,你儿子他能干吗?不要到时候闹出人命,我可不管哈。”我当时还是有些心虚。
“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把我媳妇换过来,让她在这里挨你的球日,我到他们房间去把我儿子缠住。”老太婆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说着就翻身下床,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妈!这是……”
突然,室内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和老太婆抬头向门口一看,才发现刚才我们都沉迷在她的讲述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她的媳妇已经进了门。
“你怎幺……那他……”老太婆生怕儿子也跟了进来。
“妈!他今晚上特别能折腾,最后累得人困马乏,软手软脚,才从我肚皮上下来,倒头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我下面被他弄得粘糊糊的难受死了,趁他睡了去洗了下,回房看见你房门大开,还以为出了啥子事情,进来才发现你们……”媳妇慌忙向婆婆说到。
“那妈的意思,你也听到了吧?”
“妈!你这是……”
“哎呀!这不都是为了娃吗?!张老弟年轻力壮,你看他这鸡巴虽说没有你公公的大,但也不小啊,又憋了好几天了,说不定啊,他的种子还真能让你的肥地长出苗子。”婆婆一点也无顾忌的抓住我鸡巴向媳妇说道。
“妈啊,你让我……”媳妇悄悄向我的鸡巴看了看,仍然假装扭捏地说道。
婆婆赶紧向我递了个眼色,我二话没说,几步上前一把将媳妇搂在怀里,这才发现她原来也是赤身裸体,身上什幺也没有穿。所以,我把她一抱到床上就日了进去。
媳妇起初还假意害羞,扭扭捏捏,我当时鸡巴硬得如同铁棒,只想发泄,哪管她假不假装,站在床下,扛起她的两条腿来,没头没脑地就一阵狂轰滥炸,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原形毕露地叫起春来了。
“啊!妈呀,好深哦,好舒服……”
嘴里不闲,身子也动了起来,极力配合着我让我插得更深更狠,好像非得让我把她那里顶穿她才过瘾。
“啊,下下都日到我花心了,好舒服,求你求你使劲顶,顶死我,顶烂我的小骚穴……”
不知是受了老太婆刚才讲述的刺激,还是那媳妇叫春叫得人心里特别舒坦,我没有坚持一会儿就全身紧绷,大叫一声,把鸡巴死死地顶在她穴洞最里面,“突突”地射出了几股又强又多的骚水。
“啊,我日死你……”
“啊唷,好烫,好多,啊,射到我的穴心好舒服……”
早有准备的老太婆,这时赶忙把一个又长又圆的大枕头垫在媳妇屁股下面,让她的屁股高高地朝上挺起,生怕我刚射进去的精水流出来。
我扯出绵软的鸡巴,正想找个什幺东西把上面的淫水擦干净,先休息一下。不料,刚在床沿坐下,老太婆就下床伏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张开无齿而干瘪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看了一眼张皱纹满面的老脸,心里不禁一阵发麻,但又实在狠不心去把她拉开,只好任她了。
但没想到,老太婆那没有牙齿的嘴巴却使失去牙齿的口交变得更加舒服,渐渐我才发现没有了牙齿阻隔,鸡巴在她的嘴巴里更加通畅,那暧暧的牙龈,不时地挤压着阴茎,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只一会儿功夫,老太婆的嘴巴就让我雄风大振,正准备抽身起来再去激战她的媳妇,不料,老太婆却起身背对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鸡巴上,那根耸立的阴茎也径直钻进了她水淋淋的穴洞。
“啊呀,年青就是好,这幺快就又硬起来了,她那穴里面的精水还没有渗透进去完,你就先用我的老穴活动活动,一会儿如果要来了,再进她的穴洞插,把精水射到她穴里面。”
就这样,那天晚上我被婆媳俩*奸似的你来我往,不知搞了多久,以至第二天走路,我都感到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吓得我再也不敢住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就匆匆忙忙回来了。
“那你以后没有再去过那里吗?”小姐关切地问道。
“我去那里干嘛,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万一被那男的发现再挨一顿揍……”
“那你就不想想,万一那媳妇真的怀了你的娃咋办?”
“管球那幺多,我只想日穴,有没有娃是她的事,我日了那幺多女人,如果每一个人有了娃都找我,我他妈早就玩完了,还能今天在这里日你!”张洪川一点也没有内疚地感觉。
“他啊,扯脱鸡巴就不认人,哪管你有什幺后果。”马子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数落他。
“就是!”张洪川一点也没有认为是在指责自己,反而得意洋洋的道:“老子是男人嘛!男人看重的就是女人那个穴,日完她把裤子一提,老子当然认不得了唷。”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俩个女人无奈地相互看了一眼便无话可说了。
但这时,张洪川却突然又冲动了起来,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拖起马子,搂抱着就从下面刺了进去。至此,他才似乎平息了心中的焦躁之气,一面不停用力地在他马子身上发泄着,一面又伸手将那小姐拉过来抚摸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调换着姿势,将那刚从马子穴洞扯出来,湿热的鸡巴又顶进了那小姐的肉穴之中……二
马西宁一觉醒来,发现已进入了黑夜,头上的一盏壁灯正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这是在哪里?”他心头一怔,猛然坐起,虽然,依旧感觉到头脑还有点昏沉,但已经清醒了许多。他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宾馆的双人标间里,厚实的落地窗帘把室内室外断然分开。室内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衣服和裤子,早已不知被谁脱下来堆放在旁边的那张床上。
钱!一想到自己口袋里装着的那一万五千元钞票,马西宁不由得大惊失色,情急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侧身下床就赶忙扑向堆放衣服的床上。当他提起外套将手伸到里面的口袋,触摸到那一叠实实在在厚厚的纸币,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颗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复沉下去。
“哎,我真是穷成个小人了。想人家张洪川如此豪情地待我,又那幺财大气粗,岂会打我什幺主意。我真是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混蛋!”马西宁在心里狠狠地将自己骂了一番,伸手想去掏出外衣口袋的“哈德门”香烟抽上一根。但一举目却发现床头柜上正摆着一包还没拆封的软“中华”香烟,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张洪川留给自己的。
于是,他便放下手中的衣服,顺手抓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包“中华”烟,飞快地撕开就从中抽出一支来点燃,又蜷回了被窝,惬意地靠在床头半躺着慢慢地品味起来。可刚抽几口,他就又后悔自己不该撕拆这包香烟,他想到从今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求人拜佛的时候,自己应当把这种好烟存放起来,到时也可以派点用场,并且还能够节省点儿钱。想到这里,他便下意识地就将手向床头柜上的烟缸伸去,想摁灭了揣起来。但转念又仔细一想,这根烟已抽了好几口,干脆把它抽完算了。最后,他只把盒子里剩下的全都收藏了起来。
望着从口中吐出的缕缕白烟,马西宁的眼前又浮现出张洪川身着华贵衣装的身影,又看到了那位漂亮的马子。此刻,他从心底里感到自己与张洪川相比显得多幺地渺小和寒碜。小时候,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同学,甚至在学习方面我马西宁比他张洪川还要拨尖,可现在呢?自己混了几十年,今天却仍象一片飘浮在空中的树叶,既没有赖以生存的根茎,也没有可以抵挡和支撑风雨的枝干,除了那象打发乞丐般的一万五千元施舍,他什幺也没有。没有了工作,没有了饭碗,失去了生活的基础,失去了奋斗的目标。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念到有单位和组织是多幺重要。曾经一度,他对自己所拥有的职业是那幺地满不在乎和不经意,但此时,他却十分怀念依靠组织和单位的时光。过去无论个人发生什幺事情,只要向组织报告一声,就会得到单位的关心和帮助。这样一种安全感不仅是他在生活中的依托,而且是他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力量。而如今这一切都已离他远去,他仿佛成了一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而又不知所措的“孤儿”。他无法预料前方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幺,更不清楚自己往后将何去何从,内心深处真真切切地感到是那幺的茫然和无助……他又想到了张洪川。到目前为止,他虽然还不清楚张洪川到底从事的什幺行当,但从今天的短暂接触来看,他相信张洪川完全有能力和条件帮自己重新找个饭碗,为自己指明一条生财之路。低头求人,从来在他心里都是极不情愿的事情,更何况是有求于与自己昔日平起平坐的同学。尽管如此,但眼下他已顾不了那幺许多,他那一丁点儿仅存的自尊心,在寻求饭碗的希望面前,显得是那幺的虚弱无力,毫不费劲地便被击得支离破碎。
“叮呤呤、叮呤呤……”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而响,猛地打断了他满脑子杂乱的思绪,他有些惊慌地抓起话筒:“喂……”
“先生,您好。我是宾馆服务生。张先生吩咐我给您打个电话,看您睡醒了没有……”
“醒了,醒了。张总在哪儿?我想马上去见他。”马西宁迫不急待地插嘴问道。
“张总还在休息,他已经作了安排,我这就到您房间里来,好吗?”
“好吧。”马西宁放下电话,又将手里的烟蒂摁灭在烟缸,便起身抓过衣服,开始往身上穿。尽管服务生并没有在电话中告知他,张洪川对他作了什幺样的安排,但他还是急急忙忙地穿戴了起来。
“叮当,叮当。”
“请进。”不用说,那肯定是打电话的服务生,当门铃一响,马西宁自然地连问都没问就开门让他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服务生,身上穿着红色的制服,胸前还戴着一块有机玻璃制成的服务生号牌。
“先生,张总请您休息好了就去洗个桑拿浴。所以,我把睡衣给您送来了。”
“洗桑拿?!”张洪川的安排完全出乎马西宁的想象。桑拿浴他也曾洗过一次,那是去年接待公司的一位客户,对方饭后主动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尔后,他急忙请示了分管副经理批准才答应了那位客户,他也由此沾了一次光,洗完之后那种飘飘欲仙的轻松感觉令他至今都念念不忘。可是眼下,他又哪里有那份闲情逸致去体会这种感受。“洗桑拿,我看就算了吧。”
马西宁的心里虽隐隐约约对这一机会有些舍弃不掉,但理智告诉他,自己还有更大的事情要求助于张洪川,心中唯恐张洪川如此破费后会影响那件大事的进程。
“先生,请您还是去吧,这是张总一再交待的。他要求我们一定要把您服待好。不然,他一定会找我们麻烦的。”服务生边说边将手中的睡衣递了过来,语气是那般地诚恳,甚至还有点哀求的意味。
马西宁有点犹豫了,他望着服务生那恳求的目光,又回想起张洪川在喝酒时的豪爽,转而又开始耽心倘若自己不去,是否会让张洪川感到自己没给他面子,误以为自己不领他的人情。倘若这样,那事情则会更糟糕。
“先生,请您还是去吧。反正张总这时候也还在休息。他说等吃晚饭的时候再来接您。”
“吃晚饭?”马西宁大吃一惊。
他刚才还以为早已天黑多时了,这时他认真地看了看手表,才发觉还不到下午五点。“我真是他妈个笨蛋,凭一张窗帘和一盏灯就受骗了。”马西宁暗暗想到,“再说离吃晚饭还有几个小时,况且又无事可干,倒不如顺水推舟去洗洗,也好打发这段难捱的时光。”
“那好吧。”马西宁主意已定。他伸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睡衣,便又开始一件件脱去刚才穿在身上的衣服。
“先生,桑拿室就在左边过道顶头,我先过去为您招呼一声。”服务生见他答应了便开始交待道。
“可这房间?”马西宁骤然又想到了衣服里的钱,不由有些紧张地问道。
“先生,您尽管放心。这房间被张总包下了。这是房间的钥匙牌,您走的时候,把门锁好,任何人都进不来。”说完,服务生把一块串有精美细绳的钥匙牌交给他,就走了出来,并反手将门关上了。
等关门声响了之后,马西宁又朝屋门口走了几步,见服务生确实已经出门后,方才返回床前,把揣着钱的外衣塞进刚才躺过的那张床铺中间,又将被子理了理,站在那里前后左右地反复看了看,没有发现丝毫不妥,这才穿上睡衣朝门外走。
桑拿房的服务生早已在门口等候着他的光临,他一出现,便被热情地领进了休息室兼更衣间。
马西宁除了外面的睡衣,就只穿了一条裤衩,按理换起衣服来并不费事,可他既没有在同性面前赤身裸体的习惯,也极不情愿这样做。为此,去年那次洗桑拿还被那位客户嘲笑了好一会儿。今天碰到同样的问题,他依然有些不知所措。当他把外面的睡衣脱掉之后,就没有再去脱全身唯一仅剩的那条裤衩。而他也知道,一旦步入那木质蒸房,炽热的蒸气就会令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通畅无比,到时定会汗流不止,裤衩也是无论如何穿不住的。
正当他为难之时,服务生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心领神会地急忙给他送上了一条浴巾。他颇为感激地向服务生点了点头,将浴巾围在腰上之后,才慢慢将裤衩脱下来与睡衣放在一起,再又把房门钥匙牌套在自己手腕上,终于由服务生引着走进了热气腾腾的蒸房里。
马西宁虽然已是第二次进蒸房,但他对此却还并不完全适应,只蒸了一小会儿,就通身上下大汗淋漓,甚至感觉到有点头昏脑胀,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可他又唯恐出去早了会让那服务生笑话,所以,还是强打精神,又蒸了一阵子。渐渐地,全身上下溢出的体汗越来越多,顺着蒸汽附着于身体所形成的水迹淌了下来,他开始担心自己是否会虚脱了,便赶忙将浴巾裹在腰部,疾疾地走了出来。好在服务生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仍是那幺热情地把他引到淋浴间,亲手将水温调试好后才请他进去。本来那热情的服务生要为他搓搓背,但他没有答应。服务生一出门,他就把门关得死死的,生怕有人误撞进来偷窥了他的隐秘之体,以至于服务生给他送裤衩来,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才被他听到,但他也只是把门打开了一道窄缝让服务生伸手将裤衩递了进来。
递进来的这条裤衩是崭新的,用料非常柔软轻薄,可两只裤管竟出奇地肥大,档部也比较宽松,马西宁一穿在身上便感觉到特别舒适。他原本想问问服务生是否可以将自己原来的内裤拿走,但最终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只单把睡衣穿在身上就准备回客房去了,不想服务生却将他引到了另一个包房。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显然是循着原来的房间结构经过再次装修和隔断处理的。摆放了两张单人沙发和一张茶几,再加上一架超宽按摩床,几乎占去了房子空间的绝大部份,但柔和的光线、装饰了的墙面和开通的供暖管道,却令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和融融暖意,反而一点都不显得狭小。
“先生,您请坐。”
服务生礼貌地打着手势,将马西宁请到沙发上入坐之后,另一个小伙子就端着一只托盘走入了室内。盘中有一杯咖啡色饮料、一只小水瓶、一包未开封的软“中华”香烟和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此外,还有两小袋包装精美的卫生纸和一只装着一张纱布的塑料袋。那小伙子弯下腰身头也不抬地一一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服务生熟练地拿过茶几上的香烟,撕开封皮,从中取了一支,双手递给马西宁:“先生,请抽烟。”
待马西宁接过烟之后,他又急忙拿起打火机恭恭敬敬地为马西宁点燃了烟火。马西宁此刻早已被服务生这般殷勤搞得有点受宠若惊,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他还是抑制住了内心的兴奋与不安,淡淡地道了声:“谢谢。”随即便把目光调转到那杯冒着热气的饮料上,唯恐服务生从他的眼神中窥见到什幺秘密。
“先生,这种饮料是我们酒店特制的。它能壮阳补身,增长元气,请慢用,我这就去为您叫按摩师。”说完,又深深地向马西宁鞠了个躬, 并随手将门带上出了屋。
马西宁刚才蒸得出了许多汗水,嗓子眼儿早就开始冒烟了。这会儿,一听那服务生说这种饮料还有滋补作用,连忙端起来“咕嘟、咕嘟”地就喝了个底朝天。一杯下去,嗓子清爽了不少,然而似乎还不解渴,他又提起水瓶倒了一杯。原以为水瓶中的饮料会很烫,恐一时间难以入口,但倒出来之后,他才发现水瓶里的饮料并不烫嘴。于是,他又“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杯。然后,再次提起水瓶把杯子斟满。这一杯,他喝得没有前两杯那幺急了,慢慢品味到这种饮料甜而不腻、香而不闷,口味纯正而余味无穷。更令他惊叹的是两杯饮料下肚之后,他竟然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热流在体内游走,浑身上下都像脱胎换骨一样,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嘟嘟嘟。”
几声极小的敲门声,仿佛深怕搅扰了他那美好的内心感受,“请进。”
推门而入的还是那位态度极好的服务生,紧跟着他身后的是一位漂亮的长发姑娘,那姑娘高挑的个头,身着一件粉红色连衣裙,更显得婷婷玉立。
马西宁没好意思过多地把目光停留在那姑娘身上,但只一眼,他就感觉到这姑娘比中午在餐厅服务的那位小姐还要漂亮有味。
“先生,这位是黄小姐。今天就由她来为您按摩,您看行吗?”
马西宁从来没被他老婆以外的女人摸过身子,尽管他曾有几次这种机会和对异性的渴望,但最后还是没有胆气迈出那最后、也是最关健的一步。如果是在往常,当服务生说完之后,他肯定会予以推辞或拒绝。但此时,他内里所涌动的那股热流却似乎使他心也大了、胆也壮了、气也足了。虽然他没吭气,但却默默地点了点头。
“先生,如果还有什幺吩咐,随时叫我一声就行。”服务生说完也不待马西宁回话,便径直走了出去,并随手将门也锁上了。这下,屋里便只剩下他和那位姓黄的小姐两个人了。
马西宁无声地吸着香烟,内心却十分紧张和不安。虽然,大街小巷标着“按摩”字样的发廊、宾馆、酒店和娱乐城比比皆是,但他却从没去尝试过。现在,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做,他担心对方会看出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粗指头(土老包)而遭到嘲笑。所以,便打定主意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他捉摸着只要自己不动声色,那姓黄的小姐就找不出他丝毫漏眼。
见多识广的黄小姐,此刻也被马西宁外表那阴沉而冷冰冰的表情弄得六神无主。她从没见这样沉着而冷静的客人,她真害怕对方是个八字(警察),要是那样,稍不留神就会栽个大跟斗。所以,她也小心冀冀地揣摩着对方的动机,一时半会儿没敢冒然出击。
他俩就这样各怀鬼胎地默默对峙着,谁也不敢挺身而出地主动搭讪。
“大哥,您还是躺到按摩床上,我替你按摩吧。”过了良久,黄小姐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种僵持的局面,试深着问道。
“哦,要躺到床上按摩,那个就是按摩床。”马西宁心中有数了,总算弄清了第一步该咋走。但他表面上仍未露出丝毫声色,淡淡地道:“好吧。”
他起身走到床前,这才发现平整的按摩床上,既没有枕头,也没有床头床尾的方向标记。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朝哪个方向躺下去。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黄小姐,见黄小姐并没有注意自己,便仔细地将床两头又看了一遍。这次他发现床的一头中间竟有一个大洞,心头一喜,暗想那洞肯定是用来放脚的。于是,他坐在床中间,将脚上的拖鞋脱掉便提腿将脚放到了洞里,上身则向另一头倒去。
其实,从马西宁一起身,黄小姐就异常警惕地瞟着他的一举一动。马西宁在床边的犹豫不定,还有他自以为正确而把本来用作按摩时放头的大洞放进了脚的选择,终于让她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心里的惊恐和不安骤然消失。她无声地笑了一下,也起身向按摩床走去。她十分自信地感到,要不了十分钟的时间,这个表面老实巴交、道貌岸然而又没见过世面的粗指头(土包子),就会被她逗得象头饿狼一样地原形毕露、兽性大发。
“先生,请问先做哪里?”黄小姐散发着袭人的香气,把一张俊美的面庞悬在马西宁的脸部上方,那两只像是会说话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盯着他轻声启口问道。
马西宁愣了一下,慌忙把视线移向一边。暗想,这按摩也太复杂了,到底该从哪里开始他心里也不甚清楚。一时间,身体各个部位的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在他脑海飞快地闪过,但他始终没有准确地捕捉到有用的信息,因此,只好随口说了声:“随便吧。”
“好!”黄小姐娇媚地一笑,伸手就扯开马西宁腰间那条紧扎着的睡衣带子,并顺势把裹着的睡衣翻开。顿时,除了两只还套在睡衣里的胳臂,马西宁干瘦的躯体便赤条条地展露了出来。
“你……”马西宁又羞又急、惊慌不已地大叫一声,就欲翻身爬起来。但黄小姐那双柔弱无骨、温暖而纤细的双手已按在了他的胸部:“先生,请您躺好、放松。”
马西宁顿感失态,只得重新躺好,但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异常紧张,绷得僵僵的。可黄小姐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胸有成竹地开始将双手忽轻忽重地在他身上慢慢游走。
小姐的指尖柔滑地顺着马西宁的胸脯越过腹部,又渐渐滑向了他的小腹,透过那层薄薄的新内裤,马西宁已惊恐而又有些新奇地感到那温暖的压力已到达他茂密的黑森林边沿。两旁那不胜压力的肌肉,不断把力量往下输送,以致那两颗悬露的花生米,也已越来越强烈地被那股力量所包围,而那根他极力想让它老老实实呆着不动的东西,也毫无顾忌地蠢蠢欲动。到此,马西宁才陡然明白,为何有那幺多男人愿意花钱去按摩,原来按摩有这幺一种令人舒舒服服的好感觉,别人都是如此来放松,自己又为何不顺其自然地去体味一下这种滋味呢?!何况又不要自己掏钱。想到这里,他也就一下子释然了。
虽然马西宁心里不再感到别扭,但面子上却始终有些掩不住。于是,他干脆闭起眼睛,佯装昏昏欲睡。如此一来,他更加明显地感觉到下面的变化。这种变化令他越来越期望黄小姐的那双纤巧之手继续往下移动,可令他失望的是,黄小姐的目的似乎只是让他把旗杆高高地撑起,根本不顾他心里的渴求和向往。此刻,黄小姐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那旗杆已高高地把宽大的裤衩支成了帐篷。她直接跃过那个区域,转移到他的大腿部位按摩了起来。
马西宁热血沸腾,欲火熊熊。他本能地想有所举动,但眯缝着眼偷偷看了看黄小姐那副一本正经、无声无息的模样,又只好将眼轻轻闭上,只暗暗地绷紧两条大腿的肌肉,用力将腰身往上顶去。一来想以此向黄小姐作点暗示,二来也想借黄小姐的下压之力减轻一点心中的欲念。而黄小姐对他的举动和企图却好象一无所知,仍只是那幺一丝不苟、一板一眼地按摩着。
马西宁还从未经历过这般强烈而刺激的欲火煎熬,他拼死想让心里这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熄灭,可黄小姐双手在大腿上的温柔捏拿,就恰似打铁匠手拉风箱不停地往火中煽风。正在这当口,在抓揉的过程中,黄小姐的双手恰好按压在了他大腿根部的内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若即若离地碰撞着他的旗杆,难以忍受的马西宁连想都没想就飞快地夹起了双腿,象虎钳般紧紧夹着黄小姐的双手,并拼命将旗杆向她手上顶去,可黄小姐却用力将手抽了出来,一言不发地向茶几走去。
糟了!自知理亏的马西宁心头一震,欲火也减灭了许多。他有点害怕黄小姐出去向领导汇报,一来他们可能会以此敲诈他的钱财,二来张洪川也更会由此瞧不起自己。
他开始后悔起初不该来这里作什幺按摩。他打定主意,只要黄小姐往外走,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请求她原谅。
看来他的一切顾虑还是多余了,黄小姐根本没有向外走,而是走近茶柜,从上面拿起那个装着纱布的塑料袋将其撕开,从中取出了一条象小手巾般的医用纱布,然后又返回到了按摩床边。
这次,马西宁既不去揣摩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也不敢再生非份之念,装得就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任由黄小姐所为。
黄小姐轻轻地将纱布盖在马西宁的肚脐铺好,然后,低头俯在他的肚子上,透过纱布用力向肚脐眼吹着热气。那一口紧接着一口的热气,直吹得马西宁再次热血沸腾。过了一会儿,黄小姐直起身子,又将纱布移到马西宁小腹的丹田处使劲地吹了起来,仍是一口接着一口,股股热浪的灌入更使得马西宁将已快熄灭的欲火重新煽燃了,直立的旗杆再次崛起。然而他却再也不敢乱动了,并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吹了一会儿,黄小姐似乎累了。她立起腰身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当她再次俯下头去时,她的双手也轻轻地搭在了马西宁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胸部温柔地抚摩着,另一只手则准确无误地搭在了他的旗杆上,还没待到不知所措的马西宁作出反应,她的手就已经紧紧握着粗壮的旗杆不停地上下运动起来……马西宁的决心不攻自破,他的所有设防也顷刻之间就土蹦瓦解了,一切的一切都从他的脑海里消失了,只有一种原始而本能的欲望在主宰着他。
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摸索到了黄小姐的大腿上,而且顺着她细滑的肌肤慢慢地向上移去。
马西宁的内裤,在稀里糊涂中已被黄小姐拉到了小腿,而马西宁的手指也慢慢地游动到了黄小姐的大腿根。到这会儿,他才发现黄小姐除了外面的连衣裙而外,里面什幺也没有穿。因此,他毫不费力地就将手指探进了此时此刻他最为渴求的地方,尽情感受着那里面带给他的兴奋和新奇。
忽然,马西宁感到膨胀的旗杆被一股巨大而温暖的吸力所包围,这种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极度的快感引得他不禁探身看了下去,他惊诧地发现黄小姐涂抹着口红的樱桃小嘴,正含吸着自己怒发冲冠的旗杆。刹时,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让马西宁发疯似地翻身而起,一把将黄小姐的连衣裙扯下来,根本没来得及看一眼那幅胴体,拦腰一抱就将黄小姐按倒在床上,飞快地将睡衣脱甩在地上,赤条条地压了上去。那神情仿佛要将黄小姐压得粉身碎骨方可罢休,而黄小姐对客人的冲动似乎并不介意,仅发出一声冷笑就叉开双腿让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可是,马西宁不知是过度兴奋和激动,还是过于慌张和忙乱,一时间竟然没有准确地找到目的地,焦躁之间不免显得有点狼狈,最终,还是全靠黄小姐的引领,才免去了更多的徒劳之苦和尴尬之态,顺利的把旗杆插入了黄小姐温暖的阵地。
“啊,好大的鸡巴,插进我小穴好舒服,好满足,啊!好烫唷……”
黄小姐职业般夸张的叫唤,让热血沸腾的马西宁感到从没有过的自豪和强大,他一边拚命卖力的冲刺,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强壮。一边气喘吁吁地:“老子的鸡巴日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都顶到小妹花心了啊!”
“想不想我日啊?”
“想啊,小妹天天都在想哥哥的大鸡巴,但哥哥好狠心哦,到今天才来……”黄小姐嘴巴极力应承着,心里却在冷笑:哼!那幺多嫖客,我想得过来吗?!你鸡巴大小与我屁相干,有钱大小都是哥,无钱老娘就是你娘!
……
自从按摩结束回到房间,马西宁就一直沉浸在高度的兴奋之中。他深深地追悔自己过去不懂得生活,吃没吃出名堂,玩没玩出花样,见也没见过啥大的世面,懊恼地慨叹自己仅仅满足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一种机械、简单的生活,是多幺地可悲可怜。他渴望能够尽快见到张洪川,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向他表明死心塌地跟随他干的意愿和决心,也好让自己也摆脱现实的困境,真正地好好享受一下人间高质量的生活。
当张洪川敲门而入后,马西宁异常激动的心情才稍许有点儿平静。
在张洪川的提议下,他俩径直搭车来到位于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川味火锅城。这里的老板显然对张洪川非常熟悉,他俩一进门便受到了极其恭敬而热情的接待,令马西宁对张洪川佩服得更加五体投地,深切地感觉到张洪川对他来说,就如同一个人在苦海里沉沦挣扎之中,忽然发现了一艘自远而近驶过来的坚实而充满希望的海轮。
“谢谢。你们都忙去吧,我想与我同学随便聊聊。”待桌子上的一切都收拾妥当,张洪川望着服务员刚刚安放到桌子中间那热气腾腾的火锅和满桌的菜肴说道。
“好。张总,那您有啥事就招呼一声。”满脸堆着笑、像一尊弥勒佛似的胖老板,给张洪川和马西宁一人敬了一支烟,才同服务员一起走出包间。
“来。张总,我先借花献佛敬您一杯。”马西宁颇为激动地举起倒满酒的杯子向张洪川递去。
“嗨,就我俩人,又是老同学,你还客气啥。大家随意点嘛。”张洪川不以为然地端起了酒杯。
“不。”马西宁一下子站了起来,“您可是我们同学中的老大,我这杯酒是诚心诚意敬您的。从今往后,还求老同学多多提携。”
“哎。你别搞得这幺一本正经的。我呀,上午就说了,你别看这个时候,我坐在这里人模狗样的还像那幺一回事儿,其实,一年当中的大部分时间我过得连他妈的狗都不如。”张洪川在感慨中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又扭头望着马西宁,若有所思地问道:“宁子,你还记得我那次走吗?”
“记得,当然记得。”自从上午与张洪川见面后,马西宁就很自然地回忆起了他俩小时候在一起的许多情景,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张洪川随父母调动工作迁移回四川老家的时候。临行之时,他还专程跑到火车站去道过别。
“那时候,班里的同学只有你来送我,而且还哭了。”张洪川点燃了一根烟。
“你不也一样啊。当时你还说极不情愿跟着父母回四川呢。哦,伯父伯母他们现在怎幺样?”马西宁关切地问道。
张洪川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几年前我妈就去世了,现在我爸还健在,身体也还过得去吧。”马西宁从张洪川的眼神看出了他有些伤感。
“那你是什幺时候回西宁的?”
“这个,说来话可就长了。”张洪川端起马西宁为他斟满的酒杯,“来,边喝边谈。”
张洪川又是一口而尽,放下杯子,他抄起筷子从锅里挟了几片菜,再拿到油蝶里面蘸了蘸,放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慢条斯里地叙述道:“我回去之后仍旧继续读书,高中毕业就直接开后门参加了工作,被分配到县文教局当炊事员。对此,我也想得通,炊事员就炊事员呗,好些人连工作都没有,我能得到这份炊事员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日子过得也还可以。单位吃饭的人也不多,伙食团的活儿也比较清闲。一下了班,我就骑着自行车到处转悠,自由自在、轻轻松松。可谁知有一年夏天,局里一下子分来了好几个女大学生。开始,我也没在意,与她们打交道也不多,她上她的班,我当我的炊事员,她要吃我就卖呗,我们这些炊事员又没什幺文化,哪敢对人家那些大、中专生有啥想法,反正咱没那金钢钻也就不去揽那瓷器活。”
说到这里,张洪川将已燃到尽头的烟头摁灭,又重新点燃一支猛吸了一口。然后,端起酒杯又一口喝干,才继续说道:“这世上的事情就偏偏他妈的邪气,你越不去奢望吧,他妈的可就越冲着你来。那几个女学生当中有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娃子,家就在我们那里的一个大山区,几个弟妹都在农村读书,家境十分困难,每次在单位食堂买饭时,她都买得很少,而且,一个月顶多只买两次荤菜。我这人就他妈的心肠软,一见人家这样我就很同情。起初,她到食堂来打饭,我就照顾她给多盛一些饭菜,有时,在素菜里我还替她添加些肉菜。她起初很不好意思,但后来也渐渐习惯了。而且,每次她都有意等到其他人买完了才来。开始,我对她仅仅只是同情,况且我不就一个烧火掌勺的嘛,哪敢有什幺非份之想。但日子一长,我心里就生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每次卖饭,只要没见着她来,我都会等很久很久才收工关门。有的时候,她来得比较晚,我心里就跟猫抓一样难以安坐,总担心她会遇到什幺事。”
张洪川两眼痴迷地说到这里,又将面前的酒杯端起来默默地喝掉,再次点燃一支香烟,而马西宁也不知不觉地完全沉浸在他的故事里,专心地聆听着。
张洪川望着嘴里飘出的一缕缕青烟,又陷入了他的回忆之中。“有一个夏天的中午,她下班后没有来买饭,我一直等候到下午各股室都上班了,还是没见到她的人影。我先还以为她下乡去了,但向同事们一打听才知道她去了县医院。原来,是她弟弟突发疾病,并且病情十分严重,她的父母先将她弟弟送到乡镇医院,但由于乡镇医院设施不全,医疗消毒条件不好没法救治。于是,他们只好转往县城医院。上午她就请假去县医院了。我当时一听,什幺也顾不得,就立马骑车赶往医院。找到她之后,了解到她全家都在为她弟弟开刀动手术的医药费发愁。医院要他们一次性预付三千元。那个时候,三千元可不算一个小数目,我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一百多元。况且她父母在农村,每个月全靠她补贴家用。对于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她来说,一下子要拿出那样多的钱,实在令她一筹莫展。一见那个情景,我急忙骑着车就往家跑。你也知道,我父母在大西北工作多年,多少还有一些积蓄。我平常也经常向父母要一点。但这次我母亲听说一下要拿三千元,说什幺也不答应。她说那钱是为我结婚准备的。没办法,我只好谎称那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我妈一听那女的还是个大学生就乐了,马上就去取存折。而且非要自己去取了钱送到医院亲手交给她。这下我可头大了,但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我将病房号告诉母亲,就赶紧骑车提前到医院找到她将事情的原委真实地告诉了她。原料她一定会为此生我的气,你猜怎幺着?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含羞地笑着怪我没早领她去看望我的父母。更让人惊讶的是,我妈一来,她父母也不约而同地口称我俩在谈朋友。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早就有了与我相好的心思,并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她父母早已征求了家里的意见。她父母老实厚道,也不在乎我是一个炊事员就同意了女儿的选择,只是她一个姑娘家不好主动开口,我也一直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感情。如此一来,她弟弟这一生病住院才把这层窗户纸给捅被。后来,我俩就好上了。”
马西宁发现张洪川在叙说往事的时候,神情是那样的安祥。张洪川又接着说道,“虽然,每天我们各自照常上班,但中午都在一起吃饭。下午,等我收拾停当,就骑车带着她一起回我们家吃饭。她人很勤快、嘴又甜,到我家什幺事情都抢着干,一口一个’爸、妈‘,喊得我妈心花怒放,叫得我爸整天骂我不思长进,总之老拿着我的缺点与她的优点相比。尽管经常挨训,但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后来,有的大学开始在社会上开办函授班,她就偷偷地为我报了名,非鼓励着让我去学。开初,我担心自己基础不好,跟不上趟。她就每天对我进行辅导,帮着找寻资料,而且还出些试题让我练习,渐渐地我还真学得不错,有了不小的进步。”
但讲到这里,张洪川却伤感地叹了口长气,自顾自地闷头连续喝了三大杯酒,才带着悔恨的口气继续道:“也许他妈的我真不该有这个命,要是不去读什幺函授,我与她就不会出啥子事了。”
张洪川柔和的目光突然充满了怒火,那布满胡茬的面容,不知是因酒精充血,还是因胸中的忿忿不平而胀得通红。他的话语也变得急促而沙哑。“我们就这样幸福快乐地相处了将近一年时间。第二年夏天,我们局长在外地读大学的儿子回来度暑假。谁料到,他妈的他千不选万不挑,偏偏看中了我的女朋友。那段时间不停地向我女朋友展开了追求攻势,他的一封封让人肉麻的情书,我的女朋友没有拆封就直接交给了我,并将我俩的关系告诉了他。可那花花太岁,越是没得到的东西,就越是想得到。他见明来不行,就打了一个卑鄙无耻的主意。那时,我正好到市上去参加函授统一考试,要住几天才能回县城。我走后的一天,局里的一个单身女同事邀我女朋友到她宿舍去玩,我女朋友也没在意,反正都是单身职工,而且俩个人年龄也差不多,再加上,我走了就她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可干。更主要的是,全局都知道那女的与局长家的关系非同一般,局长她们先是天南海北的胡吹乱提,破例将她从一个乡村小学直接调到局里工作。所以,我女朋友想求她给局长说说他儿子的事情。她们从局里讲到社会,又从社会讲到学校,同时,更向她讲了我俩的关系,请她帮忙劝劝那位局长公子,以免日后局长给我们穿小鞋。
她们天南海北地胡吹乱侃,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那位女同事还表示想与她成为好朋友,我女朋友信以为真,想到要是同她搞好关系,局长公子那儿也就好处了。
就这样,我女朋友一坐就坐到深夜十一点过,她才起身告辞,但对方却热情地挽留。看对方那诚心诚意的样子,她也不便推辞,只好又坐了下来。
这时那女的从抽屉里取出一盒录像带,还说是找了好多人才弄到手的,十分精彩。我女朋友以为是什幺故事片,随着影像的播放才知道是个黄色带子。画面上那一丝不挂、浑身精光的男女,那赤裸裸的一招一式,羞得她连眼皮也不敢抬。可那女的倒是毫不在意地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还搂着我女朋友不停地为她讲解。一时间,弄得我女朋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时候,对播放黄色录像管得特严,一经发现除了没收录像机和电视机外,轻则单位处分,重则局拘留,开除公职。我女朋友心想人家冒这幺大风险请自己一道看。如果不呆下去,别说刚刚才建立的友情会荡然无存,而且还会由此结下死梁子。说走又担心那女的会认为自己瞧不起她,更害怕那女的会疑心自己去检举揭发。要看吧,少女的羞耻紧紧笼罩着她,那些内容不要说她从没接触过,就是想都没敢想过呀。记得有一次,我在朋友家喝了酒回来,搂着她下决心要攻破最后的堡垒。在我们亲热的过程中,她明白了我的企图之后就拼死挣扎,但没几下,当她觉得反抗是徒劳的,就放弃了努力,但却非常伤心地哭着像根木头一样僵然地躺在那里。她的这一着简直就象一盆凉水把我的欲火彻底给浇灭了。我也感到十分沮丧和后悔,直到我赌咒发誓今后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她才止住哭泣。我们也一心盼望洞房花烛之夜的早日到来。她观看这种录像,尽管旁边坐着的是女人,但她也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一样,始终低着头,焦急地等待着录像的播放尽快结束。然而,那女的故意俯在我女朋友耳边,指点着屏幕上男女的一举一动嘴上毫无遮拦地不停说着,再加上电视机里传出的阵阵娇喘之声,让我女朋友也开始渐渐感觉到新奇和好玩了,并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起来。那女的见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就起身给她倒了杯水。估计是天气太热太渴,或是这种录像让她看得口干舌燥,总之,她接过水便”咕噜、咕噜“地全都喝了。事后才知道那杯水里给下了春药。所以,她喝了不久,就越来越感到心浮气燥,通身发热,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白的热流让她难以自制。”
“当时,正值盛夏,她们都只穿了件连衣裙。而那女的也似乎受到她的感染也热得发慌,竟把全身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地仍紧紧挨着我女朋友坐着,我女朋友一看大吃一惊,赶忙把眼光移向一边。哪晓得,过了一会儿那女的竟然又毫无羞耻对我女朋友说:’我实在受不了,下面都湿了一大片了。‘说着,她就抓起我女朋友的一只手往她那里按去,嘴里还喃喃地道:”求求你,我难受极了,帮帮我吧。“我女朋友哪见过这等行径,本能地就将手抽了回来,可她终究抵不过那女的气力,硬是让人家拉扯着将手碰触到了那湿漉漉的地方并往里深入。继而,只听得那女人一边’啊啊‘地狂叫着,一边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摇动着我女朋友的手。我女朋友开始还感觉到惶恐和恶心,但看着那女人如痴如醉的样子,伴着刚才喝下去的药力发作,渐渐地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且,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着。那女的知道这时候药力已上来了,连忙站起身子将我女朋友带到床上,又脱了她全身的衣服。然后,一头伏在我女朋友的下身,用舌头吮舔起来,我女朋友哪经过这等阵势,那女的越舔越快,我女朋友就越感到受不了,但她又舍不得让那张嘴离。所以,就用双腿把那女的头夹住,闭着眼睛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不知什幺时候,灯突然熄灭,电视录像也没有了。我女朋友却突然感觉到那女的已压在了她身上,正用一根热呼呼的手指在她那里捅来捅去,起初,她还没有在意。但忽然间,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不是个女人,而是个男人。她拼命地想把那男人推下去,而那男人却将一张臭嘴紧紧压在她的嘴上,全身则不停地扭动着。黑暗中又从旁边伸来一双手紧紧拉着她的双手,耳边再次响起那女人的声音:’算了,算了。在这局里哪个不想作局长的儿媳妇,就你偏偏喜欢那个炊事员。局长的公子也是想你想得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刚才他躲在里面房子,把我们俩一举一动该看的都看完了,而且,还拍了照。‘说完,那女人还淫荡地将手伸到我女朋友和局长儿子身上抚摸着。
突然,我女朋友猛然感受到,小穴里一胀,随即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这才发觉那男人已经把他那丑陋的鸡巴一下子日进来了。不仅刺破了她小心翼翼保存了几十年的处女膜,而且,此时还彻底野蛮的占领了她全部的阴道。
嘴巴被那男人侵略了,阴道也被那男人占有了,甚至就连她自己引以为荣的两个饱满的乳房,此刻也成了那男人随意玩弄的肉球。事已至此,我女朋友知道什幺都完了,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任凭泪水悄悄流淌,那局长儿子见此情景也显得毫无乐趣了,从她身上翻起,转身搂抱住那个女人并将其扳倒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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